第(2/3)页 “这么漂亮的公子你才出五十两?怎么也要五百两!” “你们楼里头的花魁才一千两,这么个男人你就要五百两?!” “我呸,这小子昨儿才被卖来,我可花了大价钱呢……” 三句话,轻而易举让谢逢君判断出了这是什么地方。 青楼! 还是做男人生意的那种! 他想起昨夜,轻而易举便判断出是白桑榆那丫头干的好事,不由恨得牙根痒痒,一脚将门踹开,也顾不得门外两人吓了一跳,只单手将惦记他身子的恩客打晕,又随手掏了一张五千两银票塞给拿着帕子待在原地的老鸨。 “今日之事,不许说出去……” 这话是咬牙切齿说的。 说罢再一摸胸前,竟然除了五千两银票外什么也不剩,谢逢君的火气便是更上一层楼。 这小丫头够狠,就给他留了这么一张赎身的钱! 好好好! 居然将他这么个美貌公子扔到青楼,居然只敛财不骗色! 看不起谁呢?! 他越想越是火大,恨不能立刻把那奸诈的小丫头揪出来骂个狗血淋头。 等到老鸨反应过来时,谢逢君已利落地翻窗而去,没了半点身影,唯剩发着愣的老鸨。 老鸨擦了擦额角的汗,目瞪口呆。 “这姑娘还真是神机妙算……来人,快拿两千两,给那位姑娘送去!” 那边厢,头戴斗笠将全身掩藏的一丝不露的白桑榆坐在雅间品着茶,任由同样遮掩了身份的嫣然去取了银票来。 “今后若还有这样的生意,还望姑娘成全。” 老鸨眉开眼笑。 白桑榆挥了挥手,道:“那是自然,我倒是要多谢你们天宫楼的老板愿意费心造这戏了。” 而刚离开的谢逢君看着干干净净的牌匾上所写的“天宫楼”三个字,更是气的七窍生烟。 原来此地并非什么青楼,不过是白桑榆联合酒楼老板随意找了个房间搭了个戏台子,又找人在门外说了两句话引他出门来罢了。 他居然一时不察,真的上了她的当! 谢逢君不怒反笑。 “你这奸诈的小丫头,竟戏弄到我头上来了!走着瞧!” 说罢便扯了扯衣裳,闪身回了定南侯府。 即便未曾亲眼看到,白桑榆也猜得到谢逢君是何等气急败坏。 她眼中露出奸计得逞的幸灾乐祸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