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哈,前些日子还嘴硬,今天总算是被我逮到了吧?” 却听一稚嫩男声嗤笑一声,一个眉眼同他颇有几分肖似的清秀小公子笑嘻嘻地从树上跃下,却忘了脚下穿的是木屐,一个没站稳,“哎呦”一声,颇有些狼狈地摔了个嘴啃泥。 谢逢君看都没看他:“该。” 小公子努努嘴,却不生气,跑到他身前枕着他膝头冲着他嘻嘻笑道:“怎的,被我猜中了心思,所以恼羞成怒?你还是不是我亲哥哥啊?” 谢逢君不客气地去扯他的耳朵。 “功课做完了?就敢出来偷听我们说话,你以为凭借风迎和为兄的本事,会不知道你在这?再不乖乖做功课小心我将你昨日偷扒人家颜姑娘墙角的事告诉娘。” 谢逸君撇了撇嘴:“分明也是吃了姑娘家的闷亏,竟也好意思教训我,明儿我便告诉宁王哥哥,说你跟他抢女人——” 话音没落,紧随而来的就是一记爆栗。 “滚去做功课!” …… 白桑榆绞着新帕子,有些心不在焉。 因着前几日前往了楚府,嘴上说的是为新婚道贺,实则是为白锦锦不合规矩的举措道歉,又给了叶婉吟岐黄珠,大方得体倒是得了楚潇潇嫂妹二人的喜爱。 楚潇潇本就是个爽利人,自然对白桑榆大加赞赏。 白桑榆好歹是相府的嫡女,再加之白桑榆那日对追捕沈怀轩的官员大行赏赐,她的名声便悄悄在京城传开,竟隐隐有了盖过白锦锦的苗头。 连着几日,她虽未曾出府,但受邀的花笺却是一封接着一封,有的是真的有心想同她结交,有的却是想探听虚实,总归白桑榆皆一一看过,却只借口府中事多,竟是都推辞了。 因此白桑榆此人便将传闻都萌生了一层神秘之色。 白桑榆也不接茬儿,只将话儿就这么听着,任由流言发酵,自己则每日早早儿地去跟白老夫人请安。 反倒是曲氏和白锦锦母女,也不知是忙着夺宠还是忙着将养起了疹子的容貌,倒是消停了许久。 白非晚大咧咧地闯了进来,道:“音音,做什么呢你这是?” 白桑榆忙伸手将眼前的盒子掩上,可入门之人还是轻易看见了盒中之物,分明是一件极华贵无双的舞裙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