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 白月光-《这个Alpha为何那样?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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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么一看自己又好像打扰人家考清华北大了,于是悻悻地收回手。

    大约是情绪起伏太大,盛云泽摘了一只耳机:“你有事?”

    段移摇头: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然后专心致志的玩橡皮,间或又拿出手机来刷微博。

    他失落的太明显,让盛云泽心软了,同时也对自己几乎等同于虚设的抵抗力感到一阵懊恼:他装可怜,你难道就真要顺着他吗?

    ——可见早恋是真的会影响学习的。

    盛云泽不动声色地问:“你哪题——”

    他想说“你哪题不会”,但是转念一想,改口:“你哪题会,勾出来。”

    段移勾勾选选了一些基础题,盛云泽瞥一眼,有些欣慰:还没有笨到一键下葬的程度。

    “过来。”盛云泽开口命令他。

    段移抱着试卷坐在他边上,顿时闻到了盛云泽身上残留的金纺洗衣液淡淡的薰衣草味儿,乖乖地笑一声,直白道:“你身上真好闻。”

    盛云泽冷道:“老实点儿,别给我性骚扰。”

    段移:=口=!

    “哪有性骚扰,这是夸你。”

    盛云泽用黑笔划出重点,少年骨节分明如同玉雕一般修长的手指在段移眼里一晃眼,“你还记得自己是个omega吗?”

    段移一愣,忽然想到了音乐教室的那一晚。

    盛云泽本来随口一说,发现段移僵住之后,看到他的脸色,和他想到了同一处。

    两人同时移开视线,一个看试卷,一个看时间,耳根都有点红。

    音乐教室那晚后就是运动会,兵荒马乱的过了几天,杂七杂八的小事情塞满了两人的日常生活。

    随即而来的还有期中考,每天光是做题就已经够废脑子了,老实说,盛云泽那晚上虽然有气,但毕竟也是十七八岁血气方刚的少年,头一回这样吻一个人,午夜梦回难免翻出来复习几遍,脸红心跳,又刺激又隐秘。

    感觉不错,还想要。

    那个吻之后,像这样的独处,还是头一回。

    段移不知怎么觉得有点儿坐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盛云泽由吻想到了段移后颈的临时标记,笔尖一顿。

    他每次想到这个,心里就一抖,又酸又涩,说不上什么滋味儿。

    反正很不爽。

    “自己写。”盛云泽把他的试卷一推,又戴上耳机,看架势是不打算理人了。

    段移磨磨蹭蹭地拖过试卷,看着盛云泽给他划得重点,看完也不会,盛云泽还不如直接告诉他答案。

    他后来没打扰盛云泽写试卷,等盛云泽写完了所有试卷后,天色已经暗了下来。

    段移早就趴在桌上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盛云泽摘下耳机,盯了段移的睡颜一会儿。

    他睡得很熟,估计是做题时睡着的,水笔戳在脸上,拉出了长长的一条黑线。

    脸看上去很软,又白,纤细的脖子藏在二中黑白相间秋季校服中。

    盛云泽伸出手在段移脸上掐了一把,没醒。

    他理所当然,甚至有些理直气壮的伸出两根手指,从他的脖颈滑下去,顺势拉开了段移的校服拉链,扯开贴身的领子,摸到了段移的后颈。

    这个动作,几乎能判定他性骚扰了。

    盛云泽十分冷静,仿佛在做一件很普通的事。

    审视一般的检查自己的东西,按在段移的后颈上,看到那处的牙印已经不太明显,心里略微爽了点儿。

    他弹钢琴一般,另一只手撑着下巴,百无聊赖的玩弄着段移的后颈,后槽牙轻轻的咬合,摩擦,显出一丝强烈的侵略性和攻击性。

    咬他一口,管他愿不愿意。

    心里的声音这么说。

    按住他,现在没人,让他叫,随便他哭,他也反抗不了。

    盛云泽慢吞吞地发呆,脑海里闪过一些不可描述的想法。

    段移梦里都不舒服,皱着眉头想反抗,被盛云泽惩罚性的狠狠按了一下,在段移醒来的前一秒,他收回了手,正襟危坐,仿佛无事发生。

    omega的本能让段移醒来的第一时间摸了下自己后颈,校服拉链是好的,段移对自己无语:我怎么睡别人宿舍也能做春梦了?

    盛云泽若无其事地玩手机,段移肚子饿的咕咕叫,盛云泽点了两份外卖,段移赖在他寝室不走,吃完饭之后,他提出了自己小小的要求:“我今晚能睡你们宿舍吗?”

    盛云泽刚收拾完桌子,听完愣住,愣神只是一瞬间,他掩饰的十分好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段移:“我们宿舍没人,我今天中午被鬼压床了,不敢回去睡。”

    反正盛云泽早就知道自己怕鬼,段移索性不装这个逼,破罐子破摔。

    他人生还有无数的逼可以装,少一个没什么大不了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盛云泽表面风轻云淡,实则警铃大作。

    他睡我宿舍?

    睡哪里?

    和我一张床吗?

    不能吧。

    孤a寡o的。

    盛云泽脑内风暴一圈,最后下定决心,冷漠地想:他是omega,还在一个月内被别的alpha标记过,理论上来说段移比脚踏两条船还过分,他简直是个海王。

    我绝对不让他跟我睡一张床。

    就算他很想也不行。

    如果,盛云泽心里想,如果他撒娇,我也不会一下就同意。

    我至少要晾他一会儿。

    段移一指平头的床:“我就睡这里,晚上我给平头发个消息,就说段班今天要征用他的床了。”

    盛云泽:……

    “哦!”还是这一个字,称得上是咬牙切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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