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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好，我不误会，我相信你们真的是同学关系。”程奶奶嘴上这么说，心里却是另外一番天地，她之前整理程问房间的时候，明明就看见了挨在一起的两个枕头，都有凹下去的痕迹。

    “奶奶，那我去洗漱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去吧！”

    洗漱完之后，聂锦直接回了房间，她躺在被窝里，双脚却怎么都捂不热，她想今天晚上程问应该不会过来了，想着想着，人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程问回来的时候，已经十一点多了。

    程奶奶听见声音，打开灯，披着外套下了床，“怎么才回来啊？”

    “奶奶您怎么还没睡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回来我怎么睡得着？”闻到程问嘴里有一丝酒气，“你喝酒了？”

    程问说，“就喝了一点，一群人都在，不喝一点也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很晚了，你快去洗洗睡吧！”

    “好，您也早点睡。”

    程问洗漱完，去了另一个房间。

    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，手机里那条问他过不去过去的信息，就像一条魔咒一样牵扯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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