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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聂锦伸出手去摸他的鼻梁。

    没几下，就被被一只大手扣住，随后被拉入被窝里，声音有些混沌，“别乱摸，手放在外面不会冷吗？”

    “程问，你好好表现，说不定我哪天高兴了，就放过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睡吧！”

    早上，程奶奶手里拿着一块抹布，对着一尘不染的桌子不断的来回擦着，她的视线时不时飘向那扇紧闭的房门。

    就在抹布不知道洗了第几次，桌子都快要被擦掉皮的时候，那扇门里终于有了动静。

    程奶奶赶紧拿过扫把装作扫地的样子。

    程问一打开门便跟在门外的奶奶来了一个大眼瞪小眼。

    “奶奶，我……”程问动了动嘴角，尴尬的站在原地。

    “你站在门口干什么？”聂锦在身后推了程问一把。

    看到程奶奶后，她捏着程问的手臂，小声说，“怎么办？奶奶不会误会我们了吧？”

    程奶奶将他们的小动作尽收眼底，她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，“醒了呀，醒了就快来吃早饭吧，我都等了你们一早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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