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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妇人看聂锦不像说谎的样子，于是说，“这样吧，你从我家过去，我们阳台是连着的。”

    聂锦连忙道谢，“奶奶，谢谢您，真是太感谢了！”

    程问被渴醒，他整个人恍惚着从床上坐起来，他坐在床沿上按了一会儿太阳穴，才站起来去倒水。

    走到客厅，他晃了晃脑袋，觉得自己出现幻觉了，他看见聂锦了，看见她正一步一步的朝他走过来。

    聂锦看着程问呆愣的样子，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，“喝酒喝傻了？”

    程问抓住眼前的那只手，冰凉的触感瞬间传来，这种熟悉的触感告诉他这不是幻觉。

    他沙哑着声音问，“你怎么会在这儿？”

    “我担心你呀，所以就来找你了！”

    程问的心猛烈的跳动，他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人，她眼里对他的担心，看上去像真的。

    聂锦围着他打量了一圈，“陈彦京没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吧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真是有毛病，没想到他这么玩不起！”聂锦看着程问有些肿胀的嘴角，有些愧疚，“你受伤都是因为我，你想要什么补偿，尽管跟我说，只要我能做的到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需要你补偿！”程问声音冷了下来。

    他走进厨房去倒水，暖瓶里的水是凉的，但他仍然喝了大半杯。

    水在凉，也凉不过他现在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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