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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聂锦！”程问扣住她的手，“这里不是能胡来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是不能，还是你不愿意？”

    僵持了一分钟之久，聂锦甩开程问的手就要走。

    程问又把她拉进怀里，用又低又沉的声音说，“你确定要在这里吗？”

    她如果确定，那他可以。

    她当然不确定，但她强词夺理，“是你不确定，也是你不愿意的。”

    她看程问不说话，又说，“我脚好累，想让你抱我。”

    程问一把把她抱了起来，然后放到床上。

    聂锦说，“我要坐在你的书桌上休息。”

    程问收拾了一下书桌，又把她抱到书桌上。

    她坐在他的书桌上，他站在她的跟前，她耷拉下来的腿来回的晃动着，他的视线落在她的眼睛上。

    她的眼睛漆黑明亮，细长的眼线微微上挑着，嘴角浅显的笑意像是要勾走别人的心。

    程问知道，她在等着他主动上钩，而他又一次陷进了她的旋涡里。

    不得挣扎，不能挣扎，不愿挣扎。

    聂锦的手，落在程问的唇上，她轻柔的擦着他唇角上的口红印，擦了一会儿后，她在他耳边说，“擦不干净呢！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之后，她把他推到椅子上，紧接着滑坐到他的腿上。

    程问的手自然的放在聂锦的腰上，他那熟稔的动作像是做了成千上万次一样。

    “还想怎么出气？”

    聂锦说，“你要是再敢对她好，我就毁了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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