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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聂锦问递卡的人是什么身份。

    负责人说，程老师说，那是他的一个朋友，他朋友下班过来，直接在学校门口把卡给了程老师，这一幕正好被有心人拍到了。

    聂锦问，“程老师的那个朋友知道这件事了吗？”

    负责人说，“已经通知了，他也发了那是借钱的声明，那条小小的声明，根本没有任何的力量，大众的舆论早就把它压在了最下面。”

    聂锦说，“就没有别的澄清办法了吗？”

    负责人摇头，“只有拿出有力的证据才能定人心，程老师真是不容易，原来晋升的名额里有他，被这件事情一闹，他所有的努力算是白费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件事情的缓冲期是多久？”

    “一个星期，一个星期拿不出证据，程老师大概率会被辞退。”

    事情真的有些棘手。

    聂锦从学校里出来的时候，程老师还坐在原地，手里还是拿着那个透明的杯子，他的视线时而落在学校门口，时而看向自己的杯子。

    聂锦没做犹豫，直接开车去了聂元成的公司。

    跟聂元成说明了一切之后，聂元成说，“这件事我会让人查清楚，给程老师一个交代的。”

    过后，聂元成说，“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？”

    聂锦说，“江清允邀请我去她家了。”

    聂元成停下盘手串的动作，视线落在聂锦的身上，“她邀请你去她家干嘛了？”

    聂锦趴在沙发上，“还能干嘛？她跟我炫耀她没死成呗！”

    聂元成说，“她也真是幸运。”

    想到什么，他又说，“小程，又打电话过来跟我确定，是不是我帮忙找的肾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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