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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难道真的不是他？

    紧盯着顾天明，可此时的纳兰军却根本想不到任何可以的目标。

    “这件事情，除了你和九天知道以外，还有谁知道？”

    纳兰军的心里瞬间闪过一道人影，但也只是片刻之间，那人影便已经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顾天明努力的回想着，根本没留意纳兰军已经将他眼前的那高温的白炽灯移走。

    “还有李军，他是我的秘书，同样也是父亲安排给我的人，有很多不方便我出面的事情，我都是交给李军去做。”

    “李军？”

    就是他和冷莫言在玛莎家族的会所里听到的那个男人声音吗？

    “对，就是他。”

    顾天明有些无奈的自嘲，“虽然我是玛莎家的私生子，但是这些年，我除了在外做任务以外，几乎就没有踏足过玛莎家族半步，所以，李军的地位十分关键。”

    “可也是因为他在中间充当了传话筒的关系，我和父亲的关系越来越冷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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