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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等于是告诉她，如果她敢包庇姜灵儿，那么她的下场会很惨。

    这对她来说实在是个艰难的抉择。

    她肯定是用了什么特别的手段。

    孙婉儿咬着牙，面上不动声色，心里却满是苦水。

    如此一来，她之前想好的话就得改改了。

    可问题是，带她来的这名婢女乃是云芳华的心腹，身份可比她这种记名弟子要高得多，甚至就连不少正式弟子和亲传弟子都在巴结她。

    孙婉儿听到这话后，脑子里就是灵光一闪。

    她想起来了，信里曾说，姜家是靠着药园里的千宝莲巴结上了云芳华，让姜灵儿成为云芳华的亲传弟子。

    这样的人，绝不会轻易得罪云芳华的弟子。

    她不过是个小小的记名弟子，不管是现在的姜灵儿，还是云芳华的心腹婢女，她都得罪不起！

    然而就在不久前，姜家的药园已经被人洗劫了干净。

    跪在云芳华面前的时候，孙婉儿都还在犹豫自己到底该怎么选。

    这样的人，岂是她一个小小的记名弟子能够得罪的？

    偏偏她们来之前，这人曾经暗示过她对姜灵儿落井下石，她若是不照做，这人岂会放过她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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