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淳静姝看了一眼自己怀中奶呼呼的大胖儿子,心里泛起寒霜。 六年前,是她带走顾于景,负了自己,自己伤心欲绝,跑了; 六年后,若她想来打扰自己的生活,自己定将,寸步不让。 抱着遇初的手紧了紧,坚定道,“遇初,不管谁来了,娘亲都有法子应对。” 她大步向前,在夜色降临时分,回到了医馆。 一排人坐在大堂,昏暗的烛光下,像是鬼影。 “淳静姝,你还有脸回来?” 话音未落,一个杯子朝着她砸来,淳静姝要护住儿子,躲避的动作不能太大,杯子里的茶水洒落在手臂上,挂着几片茶叶。 “母亲这是做什么?难道不怕砸到遇初吗?”淳静姝语气一冷。 “娘亲,你的手……” 遇初紧张地抓住母亲的衣袖,冲着淳老太太喊,“奶奶!你不能伤害我娘亲!” 淳老太太心头一噎,“我没想伤害遇初。” 说罢,她朝着遇初招了招手,“遇初,你娘亲犯错了,奶奶要罚她,乖孙,你过来。” “不,你不能罚我娘亲!”遇初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。 “遇初,没事,这水不烫,娘亲没有受伤。” 淳静姝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,将他放到旁边的椅子上,顺手解下医药袋,话锋一转,“那母亲是想伤害我?” 说话间,她的余光不动声色地观察大堂里的几人。 有村长,淳启哲的妹妹,还有一个眼生的丰腴华贵女子。 姿色中上。 她,是顾于景以前的准未婚妻,现在的妻子吗? “淳静姝,你还好意思问我!” 淳老太太见淳静姝语气不善,不似平日那般温和,火冒三丈,“淳静姝,你跟我老实交代,你今日是不是借着采药之名,私会李罗了?” “李罗?” 淳静姝愣住了。 怎么,不是顾于景? 这厢,在卧房。 一声低低的咳嗽,让打盹的侍卫瞬间清醒。 “主子,您醒了?” “拿一身衣裳来。” 服用解药后,顾于景的燥热散了,可身上却直冒冷汗。 侍卫拿来衣服,他脱下湿透的衣裳,瞥到手腕时,动作一滞。 “松烟,我手上的那根红绳去哪了?” “小的,小的不知。” 侍卫叫松烟。 他想起,第一次伺候公子时,便看到公子左手手腕上戴着一根红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