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许长欢埋首某人的臂弯里,趴在他因为愉悦而笑得抖动的胸膛上。 戚承景说:“让我和她绝交的,就是我和高法对抗的那个案子。那是……一个(女干)杀案。” 许长欢的心猛地一颤,不仅仅是她不能接受这样的案子,还让她想起戚承景说过,他从不接风化案。 既然不接,为什么又受理这个案子。 戚承景继续说:“那是二十几年前的案子,一个小伙子被告强女干和谋杀,被判了死刑。根据他的口供,他是去救女孩,但并没有确切证据证明他真的在救人而非杀人。按过去疑罪从有原则,他被定罪了。 那会儿我毕业没多久,知道这个案子便接下了。我承认当时只想着这是功成名就的捷径,所以不管施洛洛质问了什么说了什么,我都选择无视。 你也知道施洛洛对嫌疑犯有多严重的偏见,更别说已经定罪了的。 她完全不能接受我的选择,我也不会迁就她而放弃自己的决定,于是我们绝交了。” 许长欢一下子反应过来,二十几年前的案子……难道是那个? 听不见许长欢的答复,戚承景惴惴不安,他小心地问道:“你,生气了?” “啊?没有。”许长欢倒是抓着戚承景问了一大堆,“是不是老父亲给儿子申诉奔走二十几年的案子?当时那个小伙子去救人,但到了现场受害人已经死了,他成了替罪羔羊,是不是那个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