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肖枫坐在包间之中,早早的就把菜肴摆满了一桌子,见到沈长安,眉梢微微挑了一下。 看他这幅模样,要是换做以前,他肯定要刺一句,不是说沈长安架子大,就是说沈长安故意给他难看。 但现在,肖枫却什么都没说,端起茶水,认认真真的给沈长安和司北辰斟茶。 一顿饭吃完,气氛格外的平和。 饭后肖枫有事要找司北辰,沈长安接过伞,独自撑着走了回去。 走到一半,腹中翻涌不绝,沈长安掩着嘴,靠着墙角将刚刚的一顿饭,尽数给呕吐了出来。 “沈太医,您这是……” 沈长安的模样吓坏了巡逻的守卫。 她摆摆手,“吃了不太喜欢的东西,吐出来就好了。劳烦你们收拾一下这里了。” 说完,她拿出手帕擦了擦嘴,将手帕也一并丢了。 那手帕上俨然绣着一朵绽放的莲花,清新脱俗。 …… 腹中空空,沈长安却不怎么饿,回去招了在贫民区守着的人问了问情况后,就赖在了床上。 边关的冬日,那都是能冻死人的温度,若能够好好的待在床上,谁也不愿意下地去做事,但从来都是事与愿违。 信使骑着汗血宝马,踏破了这宁静的冬日,将晟帝议和的诏书双手送进了永安城来。 夜半,老将军招人进书房,商议对策。 意外有人来请了沈长安一起去,提着灯笼,踩在下了一天,已经能够蔓延到履边的雪,朝着书房而去。 书房外的院子中,霍岩已经跪了大半天了,远远看去就和一个雪人一般。 就算他常年习武,体内的内力不断运转让他不至于晕过去,但终究是大伤初愈,脸色和唇色都泛起了青色来。 “你也来了,看我的笑话吗?”霍岩瞥见沈长安的身影,张嘴就刺了过去,却见后者连个眼神都没看他,径直的路过了过去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