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数学老师上课的时候总带着一个保温杯,有一次班里的桶装水快没了,一个同学就拿着老师的杯子去把剩下的一点水接完了。结果后面老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,直接怒吼一声‘哪个小兔崽子往我剩下的半杯奶茶里兑水了’。” “保卫室的孙大爷长的很瘦小,面相又亲切,每次看到他我都会想起西游记里的齐天大圣,上学的时候我看到他都要说一句孙大爷好。直到后来,大爷忍不住了,告诉我,其实他姓侯。” 说着说着,丁冬笑不出来了,看着林小静苍白面庞上挂着的恬淡笑意,心里只觉得悲伤。 林小静正听得开心,乍然见她停了下来,忍不住问道:“怎么了?怎么不讲了?” 丁冬没说话,抿唇看着她,目光中盛满荒凉。 林小静沉默几秒,反过来安慰她:“没事的,孩子会再有的。” 她淡然开朗得就好像刚刚遭遇变故的不是自己一样。 可她越是不在乎,丁冬就越是自责。她明知道安城夫妇俩是为了不让自己有心理负担才会这么说,可她就是遏制不住地感到心里酸涩。 那种感觉就好像,明知道自己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,身边的人却都在强颜欢笑地安慰你,告诉你,没事的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 她不是林小静,不会知道丧子之痛有多难受,也正因为如此,她才觉得自己难以宽恕。 她不敢再在病房里待下去,匆匆与两人道了别,和封承煜离开了医院。 封承煜把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,心里已经默默做出了抉择。 他要让温成国后悔终身。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,封承煜前所未有地忙了起来,经常凌晨才回到家。但即使这么忙,他也不忘为丁冬安排更加周密的保镖防身。 经过难熬的前几天,丁冬也逐渐接受了现状,睡眠质量慢慢回归正轨。她一有空就往医院跑,为林小静熬补血的汤,帮她削水果,所有她能为林小静做的,她都想做。 即使安城夫妇再三表示不用她亲力亲为,她也还是固执己见。 直到她在电视上看到有关盛达地产的相关报道。 那时候丁冬刚从医院回到湘馆,正在弯腰换鞋的时候就听见客厅里传来电视的声音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