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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龙渊目光阴沉地盯着城口的龙韵，啜了一口吐沫，恶狠狠地威胁道：“等我破城，一定先把你五马分尸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龙韵话到嘴边，又不得不咽了回去，她知道太多的秘密，料定江枫不会让她跟龙渊对话的。

    而且如今这局面，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，再合理的解释，都只是牵强的借口。

    “保持沉默，是你最佳的选择。”江枫抿了口茶，将茶盏抛向城底。

    “攻城！把城门给我砸开。”

    对面营地号角声响起，骑兵转步卒，扛着云梯，冲向长城。

    龙羌族最擅长在平原地段作战，但江枫就是死不出城，迫于无奈，龙渊只能强行攻城，只要城门破了，身后的龙羌铁骑就能长驱直入直捣黄龙。

    而此刻在城门后面，数千全副武装的索跶轻骑枕戈待旦，但他们的主要任务是追剿残敌，而非正面迎战龙羌族。

    “既然是善射民族，那我就和你们对射。”

    堡楼内部的诸葛连弩，开始装填羽箭，随后万箭齐发，彼此构成密集的火力交叉网。

    一轮漫天扫射过后，前来攻城的数百龙羌部众，无一幸免，穿甲箭威力强横，大部分人都死无全尸，甚至还有些人被箭钉在原地，始终保持站立死亡的姿势。

    “龙渊老贼，长城和诸葛连弩的防御固若金汤，即便你耗尽全族之力，都摸不到城底，想替儿子报仇，我劝你还是等下辈子吧。”

    江枫故意扯开嗓门，冲龙渊吆喝道：“我记得你儿子当时死的老惨了，被我的三菱银甲箭射穿心脏，直到身体内的鲜血一点点流干，才死透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小王八羔子……”

    龙渊气得咬牙切齿，吩咐道：“别理会他，继续攻城，我就不信他的羽箭射不完。”

    “别打了，快撤吧，你们打不赢他的。”

    龙韵急得眼角的泪珠不停地往下落，城下倒地的尸体，都是她昔日的部众，曾经一个灶里吃过饭的兄弟姐妹。

    不顾身旁的江枫，龙韵疯狂地向龙羌族挥手示警，劝他们赶紧撤退。

    但没人愿意听她的话，攻势反而越来越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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